蒙面女子怒道:“你敢贫嘴!”袍袖一挥,一股大力推来。 风小癫眼明手快,将药罐子往面前一拉,那一股大力便击在他身上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药罐子叫道:“好舒服,再使力些!” 蒙面女子大怒,又要一掌袭来,风小癫叫道:“你看清楚些,他可是什么衣服也没穿!” 蒙面女子一愣,药罐子一身是血,也看不清到底有没有穿衣服。 风小癫谑笑道:“你把眼睛向下移一点,不就立见分晓了吗?” 蒙面女子目光自然而然地向下一瞥,见到药罐子昂扬的下体,不禁尖叫一声,转过头去。 风小癫笑得直打跌,冷不防蒙面女子探手抓来,将他抓个正着。 蒙面女子哼道:“你这臭小子,一点也不正经,非教训教训你不可!” 暮听一个娇嫩的声音道:“放下他!” 众人齐齐口头,只见冷霜儿已站了起来。 风小癫道:“哇噻,大功告成,连衣服也干干净净。… 药罐子双眼发愣,情不自禁地道:“真是美呆了!” 蒙面女子放下小癫,道:“师姐,想不到你会变得这么年轻!” 冷霜儿冷冰冰地道:“你就是瑶琴官主柳如仙!” 柳如仙叹道:“师姐,我不是存心想捉你回宫,实在是迫不得已,只要你把碎玉令给我,我就向你请罪!” 风小癫叫道:“你还有脸要碎玉令,霜儿,扁她!” 冷霜儿咬牙道:“杀人偿命,今天,我就要为娘报仇,拿命来!” 柳如仙惊呼道:“你说什么,我杀你……”来不及再说,冷霜儿已推掌过来,一股寒气砭肌刺骨,忙举掌相接。 “砰”两掌相接,柳如仙不由激零零打了个寒颤,心中剧震道:“好厉害的冰魄神功!” 风小癫喜道:“打得好,加油啊!” 谁知柳如仙一掌失利后,拿出瑶琴,施展出“琴音梵咒”来。 冷霜儿顿时紧张起来,眉头紧慼,如临大敌。 风小癫慌道:“霜儿,不行就认输,三十六计,我最赞同逃计!” 冷霜儿突然静坐下来,风小癫叫道:“有没有搞错,这个时候,你还想念经?” 药罐子道:“如来佛祖有灵,说不定真会保佑她,因为她好漂亮嗅!” 风小癫突然哆嗦地道:“奶奶的,好冷!” 冲舟、冲霄已忍不住退至洞口,药罐子叫道:“我也受不了,走啦!” 凤小癫拉住他,道:“别急,再等一会就不冷了!” 药罐子抖抖索索地道:“你穿了衣服,我没穿,情况有点不同!” 风小癫抽出宝剑,道:“衣服就在地上,你自己去取!” 药罐子纳闷道:“地上哪有衣服?” “用剑割下蟒蛇皮,保证比十件貂皮大衣还暖和!” 药罐子喜道:“好主意!”接过宝剑,去割蟒蛇皮。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方才大功告成,药罐子递回宝剑,乐呵呵地分外高兴。 风小癫突地伸出手,道:“拿来!” 药罐子疑惑道:“剑不是给你了吗?” “我说的是皮衣啊,笨蛋!” “明明是我割下来的,应该归我嘛!” 风小癫“哟”了一声,道:“你还顶嘴,欠揍是不是?不是我告诉你,你会去割吗?” 药罐子迫于淫威,不敢作声。 风小癫继续道:“不是我杀死蟒蛇,你能去割吗?不是我借剑给你,你用什么去割?你想过这些没有?” 药罐子头脑一时转不过弯,觉得他说得的确有理,于是将皮衣递给风小癫!“ 风小癫得意地道:“心服口服了吧!”却并没伸手去接,轻笑道:“先惜给你穿穿!” 药罐子一呆,继而大容道:“小癫好棒,这种慷慨义气的事也做得出来!” 白日活见鬼忍不住传音给小癫道:“好一张厉害的嘴!” 风小癫瞪着冲霄,道:“死鬼,我知道你藏在他背后,坦白一点,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 白日活见鬼道:“这你管不着,你只需记住,还有三十四天,毒药就发作了!” 风小癫道:“你看那蒙面女子,琴弹得那么厉害,如果冷姑娘被她杀了怎么办?” 白日活见鬼低声道:“你不用担心,我自有准备!” 风小癫呶呶嘴,表示十分不信。 药罐子胡乱裹上蟒蛇皮后,觉得浑身暖融融,立在雪中听琴,尽享雅意。 风小癫道:“破罐子,你穿上这东西后,真是帅呆了!” “是吗?”药罐子挺挺胸,道:“我觉得也是,不知那美妞会不会喜欢我?” 风小癫叱道:“别乱打主意,她已是我的人了!” 药罐子一怔,道:“你比我帅吗?她怎么会看上你?” 风小癫敲了他一个响头,骂道:“你照过镜子吗?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!” 药罐子抱着脑袋,忽道:“你的美人好像不行了!” 风小癫一看,冷霜儿已经身体颤抖,好像禁不住琴声的攻击。 他心中大急,瞅着冲霄,道:“死鬼,你有什么安排,快使出来啊!” 白日活见鬼不吱声了,过了一会,空气中突然飘来一阵淡香。 药罐子情不自禁地道:“这香气好令人陶醉,我感觉骨头也酥了!” 琴声突然停了下来,接着冷霜儿“呃”了一声,软瘫在地。 风小癫惊怒道:“死鬼,你干的好事,反过来害霜儿!” 白日活见鬼道:“她们两人都已中毒,谁也没有力气再杀对方了!” 柳如仙颤声道:“梁老儿,你好大胆,竟敢暗害本宫!” 风小癫大笑道:“想算帐吗?嘿嘿,他的腿快,随时都可以逃跑!” 柳如仙咬咬牙,倏地向洞中冲去,道:“我一定要毁了药王谷!” 风小癫上前抱起冷霜儿,叫道:“霜儿,你怎么样?” 冷霜儿吃力地道:“我没事!”她心中只恨没能杀了柳如仙。 白日活见鬼诧异道:“她不是叫冷倩云吗?” 凤小癫故意打个哈哈,道:“我喜欢这么叫,咱们亲密嘛!” 冷霜儿奇道:“小癫,你在跟谁说话?” 原来自日活见鬼一直用“传音人密”与风小癫交谈,所以外人根本听不见。 白日活见鬼又传音道:“小子,你可不能让她知道药王就是我,否则计划就曝光了!” 风小癫笑了笑,对冷霜儿道:“我一个人自言自语,说我和你亲密嘛!” 冷霜儿脸一红,道:“这么多人,你乱说什么?” 冲霄道:“姑娘,刚才公子非常着急,一直担心你会出事呢。” 冷霜儿感激地看了小癫一眼,问道:“那香味好奇怪,是什么东西?” 冲霄道:“那是我们药王谷的夜来香,其味清新淡雅,却可以令人功力大减,这也是按公子的吩咐做的!” 风小癫闷笑不已,为了得到碎玉令,他们是无所不帮。 冲霄取出一枚药丸,抛给冷霜儿,道:“吞下它,功力马上就可以恢复了!” 冷霜儿闻了闻药丸,一口吞下,瞅着风小癫,低声道:“我们走吧!” 药罐子朝风小癫笑道:“她对你好乖顺噢!” 第七章好色的狗 冷霜儿脸又一红,赶紧恢复冷冰冰的样子。 冲舟带着众人出了山洞,风小癫拉着药罐子要带他出谷。 冲舟道:“不行,药罐子,你绝不能走啊!” 药罐子嘟着嘴,道:“小癫说了,要带我去欣赏花花世界!” 冲舟急得直跺脚,道:“谷主要是知道,非扒了你的皮不可!” 冲霄从花丛里走出来,道:“公子,谷主说,无论如何,你不能带他走!” 风小癫笑道:“叫他放心好了,我绝对不会亏待他!”说完,拉着药罐子就要走。 白日活见鬼见冷倩云在他身侧,敢怒不敢言,眼睁睁瞧着他们扬长而去。 出了药王谷,风小癫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奶奶的,再世为人的感觉真爽!” 药罐子却是一脸陶醉神色,双手挥舞着奔跑,道:“睦噻,这世界好美哦!” 风小癫敲了他一个响头,谑笑道:“给你一个警告,你别太浪漫以致于不可自拔!” 药罐子摸摸脑袋,道:“你打我,哦,好舒服!” 风小癫手一缩,这才想起他习惯挨打,嘀咕道:“真是怪种!” 冷霜儿不由“噗味”一笑,好奇地看着药罐子。 药罐子见美人侧目,兴奋地道:“你看我,啊哈,太棒了,我是不是很帅?” 风小癫低声道:“别说他丑,伤他的自尊心罗!” 冷霜儿憋笑道:“岂止帅,简直酷毙了!” 风小癫和药罐子一起大笑,一个嘲弄,一个陶醉。 冷霜儿似乎突然想起什么,道:“小癫,你为什么跑到药王谷来了?” 风小癫长叹一声,道:“自从你变成冰冻美人……”见她满面嗔色,遂笑道:“自从你成了块大冰棒后……” 当下将事情经过添油加醋说了一遍,当然有关白日活见鬼和怜姑的事自是不敢说。 冷霜儿听得感动不已,道:“你现在两手空空,不是无功而返吗?” 凤小癫道:“什么无功而返,找到了我的霜儿,还顺手带走宝贝药罐子,正是满载而归。” 冷霜儿还是不解,道:“你不是要无情藤和催情草吗!” 凤小癫不由谚笑道:“笨哟,医王谷那疯婆子要这两味药,还不是要替柳如仙一一你的死仇家炼绝情丹,然后控制你,让你乖乖他说出碎玉令的下落。我既然是你的亲亲小老公,自然不能让你受害,所以我来药王谷,明是求药,其实是想逼药王交出绝情丹解药。” 冷霜儿惊诧道:“绝情丹还没炼成,他怎会有解药?” 风小癫点头道:“说的虽有道理,可你别忘了药王是什么人,家里明明摆着无情藤和催情草,他怎会不炼绝情丹……” 说到这,他不由神色一变,喃喃地道:“不对啊,既然他有绝情丹,何不干脆给你服下,除非他是笨蛋。” 他左思右想,不得其解。 冷霜儿害怕地道:“还好没给我服下,否则,后果真是不可想象!” 风小癫煞有其事地道:“是啊,要是你拿着把剑来杀我,你老公我真是死不瞑目!” 冷霜儿脸布红晕,道:“我……我怎会杀你!” 风小癫黠笑道:“那可不一定哦,谋杀亲夫的事可不少见!” 冷霜儿大嗔,提起粉拳,就要揍他。 风小癫赶紧逃开,叫道:“唉呀!千万不能这样,很三八的哟!” 药罐子好奇地道:“什么叫‘三八’啊?” 风小癫指着冷霜儿,谑笑道:“就是她的三围都带八嘛!呵呵,你……” (缺一页) 的场景,想起来就面红心跳,却又分外让人怀念。 可是素来冷傲的她,怎容得他趁机占便宜,硬是克制住那股欲念,将风小癫放下。 岂料风小癫好事未成,再也不肯“醒来”,赖在地上不动,决心和她“呕气”到底。 这一下可吓坏了冷霜儿,以为他受惊过度,无法醒来。 蓦地她想起有人被吓死的事,不由惊骇地伸手探鼻,不探还好,一探让她芳心沉到冰水里,风小癫竟然没了呼吸。 突如其来的悲伤让她忘了检查他的脉博,紧抱着他疯狂地亲吻、流泪,宛如新婚妻子失去丈夫一样悲伤无助。 忽然,她感到风小癫的心脏仍在跳动,惊诧之下,又察觉到他细若游丝的鼻息。 她心中狂跳,以为是亲吻搂抱奏了效,更加卖力地吻他,浑然忘了一切。 风小癫憋住呼吸好一会儿,此刻早已忍耐不住,猛烈地攫着送来的香唇,大口大口地吸着。 冷霜儿显然察觉到他的呼吸突然浊重起来,可是再也没有力道抗拒他,任他吻着,觉得整个人都柔软得要化成水了。 风小癫边吻边喃喃地道:“谁要你的三围这么迷人,搞得我欲火上升!”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到了冷霜儿的胸脯,柔软而又坚挺,让人感到一阵酥麻。 冷霜儿勇于一颤,但随后又主动贴上胸脯,心里有着不可言喻的滋味。 冷霜儿冷冰冰的脸此刻已火热一片。 风小癫喘息着道:“霜儿,自从你强奸了我后,我心里一直愤愤不平,发誓要把面子夺回来,今天我就要好好地‘强奸’你!” 他疯狂地搂着她的娇躯,似乎这样才能放松死里逃生后的紧张心情。 也许是出于内疚,也许是出于怜惜,冷霜儿竟然不忍拒绝他的“侵犯”。 就在一个“渴望放松”,一个不忍拒绝之下,两人已剥得赤条条的。 冷霜儿双目紧闭,紧咬着嘴唇,在凤小癫的剧烈动作下承欢。 这可是二人第一次主动“合作”。 只听风小癫道:“霜儿,你想叫就放声地叫吧!” “哎呀!羞死人了,我才不来呢!” “霜儿,求求你了,给我一点男人的成就感好不好?” 霜儿强忍着,道:“我……我怕被药罐子听到。” “唉,他早丢在后边,此刻恐怕已晕头转向了!” “你……能肯定?” “绝对肯定!” “那我可就不拼命控制自己了,啊,啊,嗷,嗷……” 霜儿一语未毕,已浪叫起来,虽然声音并不大,却已让风小癫兴奋不已。 他精神抖擞,更加威风。 冷霜儿作为一个女人,当然渴望男人的爱抚,虽然平时冷如冰霜,心里其实也充满激情,如今一旦得到渲泄,心中的兴奋实是无法形容。 凤小癫畅快得几欲晕倒,喘息着道:“好厉害,好厉害!” 战到酣处,风小癫猛然一翻一躺,冷霜儿就骑跨到他身上。 “小癫,你……”她有些不能适应。 “我这个人从来没有男尊女卑的思想,所以想让你在上边尽情施展……” “那岂不是又变成我‘强奸’你吗!”她既羞窘又兴奋! “没事的,这样的强奸,我就是每天来个一两百次,也不会觉得丢面子。” 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冷霜儿羞红了脸,却再也不觉得难为情,雪臀不住起伏,打得皮肉“劈啪”作响。 她已彻彻底底地放松开来,生平第一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。 风小癫早已累得气喘吁吁,干脆勒马不动,让冷霜儿在上面独撑大局。 冷霜儿笑道:“马儿怎么不跑了?” “马儿没吃饱。” “马儿想吃什么?” “想吃你的奶子。” “那你就尽情地吃吧……”说到这,她心里一阵发窘,“冷霜儿啊,你何时变得这么浪荡……” 又有另一个声音道:“在你心爱的人面前,你又何必伪装自己呢,尽情地去享受欢爱吧。” 风小癫在她的乳房上猛啃。 马儿吃饱后,又是一阵剧烈地驰骋。 高潮终于到来,两人也累得满身大汗,紧紧搂在一起。 远处药罐子忽然错愕地叫道:“小癫,你受伤了,霜儿姐姐,你坐到他身上打……” 敢情他听到风小癫的呻吟,误以为他惨遭冷霜儿殴打。 冷霜儿惊叫一声,赶紧掩好衣纱,脸红得像水蜜桃。 凤小癫还没来得及教训药罐子,又听他惊叫道:“乖乖,这是什么怪物,还流口水呢!” 风小癫心下奇怪,跑了过去,冷霜儿则因为羞窘,呆立在那儿不好意思动弹。 药罐子讶异地瞧着草丛中露出的一只狗,道:“小癫,这怪物受的伤好像和你一样!” 风小癫已经发觉,这只狗头除了满嘴流涎外,还不住呻吟。 风小癫顿时明白这只色狗刚才已偷窥了自己和霜儿的欢场,不由笑骂道:“什么受伤,它在发骚呢!” 药罐子瞄了他一眼,道:“那你刚才也在发骚!” 风小癫狠狠喘了他一脚,道:“奶奶的,跟老子这样讲话!” 他又盯着那只狗头,见它双眼怪怪地盯着自己,不由心里发毛道:“莫非是母狗?” 那只狗头喘息声更加粗重了,连舌头也伸出来,眼巴巴地求着小癫。 风小癫顿时来火,脱下鞋子,照准它面门劈去,骂道:“接吻也该找公狗去!” 那只狗却似乎特别温驯,任他揍打,一点也不反抗。 凤小癫嘴馋,朝药罐子道:“吃过狗肉没有?” 药罐子间道:“什么叫狗肉?” 凤小癫抽出宝剑,像执斧劈山般砍去,边砍边道:“就是它的肉啊!” 那只狗头骇然变色,突然发出一声怒吼,几乎使得地动山摇,药罐子急捂耳朵,风小癫吓得差点丢了宝剑,忙不迭地回头便逃。 药罐子惊讶道:“母狗声音这么怕人!” 凤小癫边跑边道:“我的娘啊,这哪里是狗叫,是虎吼啊!” 暮闻身后一阵狂风卷来,两人猛然回头,那狗头竟是接在一只斑斓大虎的身子上,朝两人“曝曝”大叫,却似要吞了他们。 风小癫惨叫道:“原来是只母老虎啊……” 冷霜儿惊觉危险,飞纵而来,脚正好点在狗头上。 那狗头虎身的怪物力大无比,猛一抬头,竟把冷霜儿顶飞,在空中倒翻两个跟头方才落下。 怪物还待有所行动,远处忽地传来竹哨声,怪物立即停了下来,朝冷霜儿虎视眈眈,不时瞄风小癫几下,却是妙目含情。 风小癫呵呵直笑,道:“它对我放电呢,霜儿,还不吃醋哟!” 冷霜儿此刻头发蓬松,衣衫凌乱,神情不定,闻言瞪了他一眼。 怪物虽未进攻,却紧紧封住了三人去路。 药罐子突地叫道:“我的天,那老太婆骑在什么上面?” 两人循他目光望去,只见一熊头猿身的怪物如飞而来,怪物颈上,骑着一个老太婆,抓着熊头的黑长毛,十分平稳。 风小癫叫道:“是医王那疯婆子,她还真会滞洒,老子也试试!” 说着,他就朝那狗头虎身的怪物走去,惹得冷霜儿惊叫道:“小癫,你找死啊!” 风小癫信心笃定地道:“它爱我还来不及,怎舍得伤我,是不是,亲亲小狗头!” 他一跨腿骑上虎背,心里谚笑不已,暗道:“骑虎背和狗头打招呼,真是不可恩议!” 冷霜儿还是担心不已,道:“小癫,快下来!” 风小癫朝她笑道:“放心,你没看它长着狗头,只会咬人不会吃!” 怪物还真没有反抗,风小癫大乐,猛拍虎屁股,道:“冲啊!”想和医王来个两将厮杀。 怪物感到恼火,身子微微一侧,差点将小癫摔倒。 凤小癫赶紧陪笑道:“亲亲小狗头,我打的是老虎屁股,可一点不敢得罪您啊!” 他双眼风情万种,尽朝狗头卖骚,瞧得药罐子呵呵直笑,冷霜儿气得横眉怒眼。 怪物猛一提足,迎向疾飞而来的医王,风小癫在虎背上张牙舞爪,倒像自己成了万兽之玉。 医王存心捉弄,忽地吹起竹哨,风小癫不甘示弱,也想撕破喉咙大叫,忽觉坐骑一晃,立身不稳,一骨碌摔了下来。 药罐子顿时叫好,凤小癫怒问道:“好在哪里?” 药罐子一怔,讪笑道:“下……下得好,用屁股着地,好像很特别!” 风小癫又得意起来,道:“人说‘骑虎难下’,我却觉得一点不难嘛,连双腿也用不着!” 冷霜儿咬牙轻笑道:“只怕屁股都快开花了吧!” 风小癫浑身是劲,还想体验一下兽王之王的威风,可是医王已到了面前。 医王劈头就问:“小子,想溜是不是?若不是我派了怪兽守候,你们早溜了!” 风小癫羡慕地道:“你原来有这么一个宝贝,要是送给我多棒!” 医王道:“别乱扯混,快把无情藤和催情草拿出来!” 风小癫朝药罐子道:“快交出来啊!” 药罐子不明所以,迟疑地伸手人怀,突然顿住道:“我……哪有什么无情藤和催情草?” 风小癫指着他,叱道:“岂有此理,快交出来!” 医王朝药罐子怒道:“快交出来,否则老娘宰了你!” 风小癫已拉着冷霜儿,低声道:“走啊,这老太婆好凶的喔!” 冷霜儿哪肯撇下药罐子,朝医王道:“前辈,小癫并未取到这两味药!” 医王一怔,尖叱道:“小子,敢耍我!” 凤小癫躲到冷霜儿身后,狂妄地道:“耍你又怎样,死八婆!” 医王何曾受过这种气,一张老脸变了形,叫道:“老娘杀了你老婆!” 一语吐出,众人皆惊。 冷霜儿颤声道:“小癫,你……有了老婆?” 风小癫眼珠一转,道:“好霜儿,就是你啊,她要杀你呢!” 冷霜儿恍然大悟,朝医王冷声道:“前辈,不要逼人太甚!” 医王冷森森地一笑,道:“女娃儿,你还蒙在鼓里,他已娶了我女儿为妻呢!” 凤小癫哈哈大笑,道:“霜儿你信吗?她说我娶她女儿为妻,她这么丑这么老,少说也有七八十岁,女儿岂非是五六十岁的老太婆……哈哈,我就是娶个老母猪,也不会……” 他蓦地发现霜儿脸色很难看,连忙汕笑道:“霜儿你误会了,我不是说你……” 这种事越描越黑,把冷霜儿槁得无地自容。 药罐子直拍手,道:“小癫,你这话好有水准哦,药罐子支持你!” “支持你个头!”风小癫赶紧捂住他嘴,免得霜儿难堪。 “老太婆,有种放马过来!” 现在有了靠山,风小癫可谓腰杆硬硬,忍不住技痒,也想放手一搏。 老太婆怒极,叱道:“盼盼,把他的左手咬下来!” 此刻她已易了坐骑,坐在虎身狗头的怪物之上,向熊猿下令。 熊猿盼盼得令,张开血盆大口敏睫地朝风小癫扑去。 凤小癫为了“英雄”一回,把冷霜儿推到一旁掠阵,抽出宝剑,一个“板斧开山”式,当头劈出。 熊猿慑于剑气凌厉,向后退去。 风小癫兴奋地叫道:“药罐子,看到我风大侠的威风了没有!” 药罐子拍手赞道:“好一个风大虾,简直威风得无边无际!” 风小癫笑骂道:“大你奶奶虾,再看我这一剑!” 这一剑可谓狠而不准,连怪物黑毛也未碰着。 也许是用力过大,剑尖劈人上中,一时竟拔不出来。 熊猿狂吼一声,朝风小癫左乎咬去。 风小癫吓得魂飞魄散,危急叫道:“看这里。”把手向右侧伸出。 熊猿果然改变了方向,小癫手一缩,熊猿顿对扑个空。 他得意地讥笑道:“疯婆子,这怪物熊头熊脑,很不中用噢!” 冷霜儿已拦住熊猿,斗在一起,熊猿虽然勇猛无比,遇着高手,也凶焰大消。 医王脸色一变再变,她实在没有料到这女娃儿功夫如此厉害。 眼看再斗一会,熊猿势必血溅当场,医王喝道:“臭小子,你当真不要怜姑的命了吗?” 风小癫一呆,本想回答:“她的命关我屁事!”想起怜姑纯真的眼神,话到口边,又咽了下去。 医王拿起胸前的竹哨,道:“只要我一吹,立即有人把你老婆杀死!” 风小癫实在忍无可忍了,骂道:“疯婆子,你到底是不是人,她也是你女儿啊!” 这句活无异承认怜姑是他老婆,话一出口,风小癫已知糟了。 果然,冷霜儿惊怒道:“原来……你真的……好……好……” 她一连说了几个好字,说得风小癫心惊肉跳,勉强笑道:“你说好我就放心了!” 冷霜儿莲脚一跺,嘴唇儿一咬,霍地扭头,飞掠而去。 药罐子惊叫道:“霜儿姐姐,明明说‘好’,为什么要走啊!” 风小癫两眼发呆,望着冷霜儿远去的方向,如石头般动也不动。 药罐子害怕了,道:“小癫,你没事吧?” 风小癫挤出一丝笑容,朝他神秘地道:“人有三急,尤其是尿涨了,憋也憋不住!” 药罐子恍然道:“你是说她去尿尿了?” 风小癫表情发痴,有些神经兮兮地笑道:“所以啊,她马上就会回来!” 药罐于也跟着笑,可他又有些不解地道:“但她没必要跑得这么远吧!” 医王瞧着小癫神色,道:“臭小子,你莫非傻了不成?” 风小癫霍地转头,怒道:“你知道她是谁吗,她就是冷倩云!” 医王呆了呆,道:“原来绝情丹就是给她服的!” “服个鸟!”小癫气道:“人都跑了,要无情藤和催情草管屁用!” 医王不解道:“宫主……她……她怎会把冷倩云放了?” 风小癫嘿嘿一笑,道:“跑的是柳如仙,还夹着一裤裆尿和屎!” 医王大怒,道:“你敢侮辱宫主,老娘把你变成异种人兽!” 风小癫大骇,拉着药罐子飞速逃跑,边跑边叫:“信不信由你!” 医王追赶一阵,忽地停了下来,喃喃地道:“冷倩云既然已逃,宫主也许真有不测!”决心回去打探一下。 药罐子跑急了,道:“小癫,没人追,咱们干嘛跑得这么快!” 风小癫道:“追霜儿啊,她是我亲亲老婆,哪舍得丢下!” 药罐子疑惑地道:“可是你刚才说……” 没等他说完,风小癫已截口道:“熊头熊脑,也比你这笨头强!” 药罐子见他脸色不样,伸了伸舌,再也不敢开口。 两人奔行好一会,忽见一条黑狗慌不择路地奔来,另有三人紧紧相随。 药罐子一见狗头,立即掉头就走,慌道:“那疯婆子又追来了!” 风小癫扯住他,呵呵笑道:“不过是四条丧家之犬而已!” 药罐子怔住,怎么这四条丧家之犬形象各异? 那三人一见风小癫,立即停了下来。 凤小癫谑笑不已,道:“三位神仙,干嘛跑得这么急!” 原来这三人竟是天廷中的太上老君、药王孙思邈和剑博士。 太上老君“嘘”了一声,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,道:“举头三尺有神灵,屁股后面有追兵,快躲啊!” 话一说完,他一把拉住风小癫和药罐子,五人一狗躲到道旁草丛中。 风小癫笑道:“莫非三位扒了王母娘娘的裤子,惹得玉帝大发雷霆?” 孙思邈叹道:“若是扒了王母娘娘的裤子倒罢,那人比王母娘娘还凶!” 风小癫诧异道:“有这种事?谁于的?” “它!”三人一致指向一旁休息的黑狗,神情甚是滑稽。 孙思邈哼道:“这家伙竟然咬人家姑娘屁股!” 黑狗呜呜叫着,一脸委屈的神情。 风小癫瞪圆了眼,道:“真是看不出,老兄还是个风流情种!” 孙思邈又道:“那丫头好凶,身边还有一个手脚缠着铁索的囚犯,嘿嘿,你猜那人是谁?贾不伪!” 风小癫“啊”了一声,暗叹这位老前辈真是多灾多难,才被自己骗去了医玉谷,又沦为阶下囚! 太上老君嘻笑道:“本来我们想找他算帐,见他那副惨样,就一笔勾消了!” 风小癫心道:“能够如此折磨贾不伪的人,一定不简单,怎会被狗咬到屁股,实在是我所料不及。” 想到这,他对这只风流色狗愈加佩服了。 药罐子忽然碰了碰他,小声道:“它看着你的目光好像和刚才那只怪兽……” 风小癫一惊,察觉到黑狗的目光确实有些异样,道:“它……它是母狗?” 太上老君哼道:“是公狗,否则干嘛去咬少女屁股……” 说到气处,他忍不住打了狗一巴掌,骂道:“还说是什么神犬,害我白花了三十两银子!”一副既心疼又后悔的模样。 剑博士冷冷地道:“三十两银子,可以把我背上三把宝剑全买下了!” 风小癫这才想起了剑博士,还有那一本万利的生意。 他立即掏出三十两银子,道:“我全买下来!” 药罐子诧异地看着两人的交易,不知银子为何有这等效力。 剑博士乐呵呵直笑,不时瞄着小癫,好像赚了他一大票。 孙思邈趁此机会兜售药物,风小癫则是照单全收。 太上老君既纳闷又窃喜道:“那丫头怎么还没追上来?” 孙思通道:“追了我们一天一夜,她也该累了!” 风小癫急于赶路,道:“药罐子,咱们还是去追霜儿要紧!” 他拉起药罐子,正准备离去,黑狗突然窜过来,咬着他衣角不放。 风小癫汕笑道:“看来我蛮得狗的偏爱嘛,公狗母狗通通想和我有一腿!” 黑狗直摇头,厌恶地朝他翻白眼,可就是不松口。 太上老君、剑博士、孙思邈面色大变。 太上老君抖抖索索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红布,递到狗鼻子前。 黑狗嗅了嗅,更加确证无疑地朝小癫吠叫,一副欢喜神情。 凤小癫觉得有些不妙,道:“你们于什么?” 太上老君颤声道:“终于找到了!” 风小癫双腿哆嗦,这些年在穷绝山偷鸡摸狗自不必说,调戏少妇也是常有的事,更令他难以忘怀的是前年的一天,他良心发黑,竟然打劫了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婆,骇得她不省人事,虽然最后他倒贴三两银子作为医疗费,心里仍然耿耿于怀,一直担心老太婆子孙会来找他算帐。 一想到这,他哪敢迟疑,拉着药罐子飞跑,叫道:“找到又有屁用,老子不会溜吗?” 太上老君叫道:“别……”忙不迭地跑到风小癫前头。 太上老君兴奋地道:“咱们终于脱离苦海了!” 风小癫吱唔道:“天下强盗千百万,你怎么就肯定那人是我?” 太上老君眉开眼笑,道:“当然是你,有尿市为证!” “尿布?”风小癫瞪着那块红布,有些哭笑不得,道:“那块尿布难道是我的?” “当然,隔了十三年还这么骚,除了你还会是谁的!” 药罐于嗅了嗅,奇道:“小癫,还真和你身上的气味差不多!” 风小癫狠敲了他一记,骂道:“你把我往火坑里推啊,他们会宰了我!” 他心里却在疑惑:“难道我在裹尿布时就开始抢劫,这有点不大可能吧,妈的,一定是糊涂公犯的案,嫁祸给老子,江湖中流行‘师债徒还’,若被逮住了,我还是一样跷跷。” 孙思邈笑个不停,一副如获至宝的表情,道:“快跟我回宫去!” “回宫?”风小癫纳闷地道:“莫非你们是大内侍卫?完了,坏事于多了,把皇上也惊动了,这下非把我搞个‘凌迟处死’不可!” 太上老君呵呵直笑,道:“我们是欢乐官的人,虽不比皇宫,在武林中却比皇官威信还高,小子这下有福了!” 风小癫只觉听起来刺耳得很,颤声道:“到底是什么缘故,你们要这样对我!” 大上老君道:“十三年前,少主就被人绑架了……” “少主?欢乐宫的少宫主!” “没错,名头很大吧!” 风小癫喃喃地道:“难道十三年前糊涂公曾经绑架过欢乐宫少宫主?完了,武林中人行事往往比皇宫还毒,我还是赶紧开溜!” 他此刻已是惊弓之鸟,拉着药罐子就逃,心里暗咒:“当强盗样样好,就是整天提心吊胆,生怕遇到仇家,如今偏让我撞上了。” 孙思邈惊呼道:“少主,你别走啊!” 风小癫此刻只想着如何逃跑,哪里听到他的话,否则听到孙思邈唤他“少主”,也不知什么想法。 风小癫没跑几步,忽然一头撞人一人怀里,抬头一看,正是满脸喜色的孙思邈。 风小癫突地抽出一把刚刚和剑博士成交的宝剑,劈头就砍。 孙思邈骇道:“啊呀!你这没良心的,我们在天廷隐居十三年,就是为了找你和宫主,你竟见我就砍!”向后退开。 风小癫一剑劈空,再拔起来时,只觉剑身骤轻。 原来,那黑狗突然冲上,张口就将剑身咬了去。 风小癫惊得瞳孔不停地放大,几乎有些不能自制,移目望向剑博士。 剑博士正色道:“最上等的剑,并不是用铁之精英炼成,而是用蜂蜜铸成。” 风小癫又呆了好一会,才道:“有道理;血腥江湖,从此变成点心小吃部了!”说时,他暗中已取出孙思邈卖给他的剧毒药粉“鬼见愁”,准备来个一网打尽。 孙思邈和剑博士刚刚跃到近前,未及说话,风小癫已撒出了毒粉。 毒粉在空中变得五颜六色,十分花哨,风小癫真担心这也是假货。 孙思邈惊道:“我的天哪,这是‘一嗅白日癫’,这下还有命吗?” 风小癫哈哈大笑道:“我真担心你这药王自拆招牌,卖给我假药,看来效果不错!” 话刚说完,孙思邈、剑博士、药罐子已冲出粉雾。 凤小癫笑容顿时僵住,呐呐道:“真……真是假药?” 孙思邈脸色潮红,情不自禁地搔首弄姿起来。 剑博士则表演“贵妃醉剑”,风情万种,看来又是剑道的另一境界。 太上老君小心翼翼地绕过毒粉,见两人情形惊极欲呼,却被孙思逸一抱抱住。 太上老君惊叫:“药兄,我……我不是女人……” 风小癫看着药罐子走过来,警戒道:“你……你没事吧?” 药罐子奇怪地道:“他们在发骚吗?” 风小癫吁了口气,奇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 药罐子道:“他们哼啊哼的,和你抱着霜儿姐姐时哼得一样!” 风小癫憋笑道:“你记性还真不差,走哪,快追霜儿去!” 两人又按原方向追去,太上老君被两个春心大动的男人缠住,哪里挣得脱。 黑狗突然绕过毒粉雾,狂吠着追来,药罐子惊呼未毕,风小癫已撒出情网,道:“好个风流大色狗,和老子过不去,今天非宰了你炖狗肉不可!” 黑狗一头栽入情网之中,顿时不能动弹。 药罐子好奇地瞧着风小癫拖着那只黑狗,道:“你真要宰了它炖狗肉?” “那还用说,老子早就想过一下叫花子瘾了!” “什么叫叫花子?”他又谦虚地请教。 风小癫瞄了他几眼,道:“就你这样子差不多啦!” 药罐子喜道:“那我岂不是现成的叫花子?” 风小癫促狭道:“叫花子无天有狗肉吃,是个很高尚的职业喔!” 两人欢欢喜喜,准备找一个地方炖狗肉,那黑狗通灵,闻言满眼惊惧。 走不多久,忽见道旁密布着灌木丛,小癫道:“这里枯柴多,就选这里了!” 黑狗吱吱唔唔叫着,神情可怜地向他求饶,见他面不改色,又朝药罐子抬起前肢作揖。 药罐子看它滑稽表情,既想笑又心生不忍,朝小癫道:“我看算了吧!” “算了?”风小癫恶狠狠地道:“老子肚子正唱空城计,难不成要我放了它宰你?” 药罐子吓得直摆手,道:“不……不……”又朝黑狗道:“狗老兄,我身份低微,如果要救你,就自身难保了!” 黑狗转向风小癫,前肢不住地比划,似乎在说它可以猎食。 风小癫目光一亮,道:“宰了你最多只能吃上两三顿,不如先让你抓些野味再宰你,那就赚得多了!” 黑狗以为他明白了自己意思,立即高兴得摇头晃脑。 风小癫又凶道:“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,要是光说大话,老子立刻宰你!” 他用一根长藤将它捆住,黑狗不敢怠漫,一出情网,就奔向灌木丛中。 黑狗左嗅右嗅,弄得风小癫极不耐烦,正要叱喝时,忽见狗耳一竖,狗鼻一皱,赶紧屏息凝神,随它悄俏地移向一处灌木前。 药罐子也小心翼翼地跟上,两人都觉得这种猎食计划非常刺激。 黑狗突然趴了下来,喘息也渐渐租重,两眼发亮,似乎这次猎物不寻常。 风小癫等得不耐烦,暗叱一声:“怕死鬼!”从背上抽出长剑,见那剑身软耷耷的,才知是剑博士的“极品蜂蜜剑”,暗骂一声,和药罐子把剩下两把分吃了,又掏出原先的“干将宝剑”,当头劈出。 只听一声女人尖叫,灌木分开,一股臭味扑鼻而来。 风小癫惊叫道:“奶奶的,谁在拉屎……” 药罐子指着两瓣裸臀,兴奋地道:“小癫好棒,一剑就把她屁股劈开两瓣。” 雪花花的臀部很快被白裙遮住,可风小癫已看清上面有一个清晰的狗齿印。 那白衣少女惊骇地回头,叱道:“淫贼拿命来!” 风小癫一瞧,不由哈哈大笑,这女子不是别人,正是那泼辣狠毒的瑶琴宫少宫主。 她仍然一袭白衣,颇有幽兰之姿,可是一身臭气,似乎屁股还未来得及擦,加上她气得发绿的脸面,实在不敢让人恭维。 白衣少女见是风小癫,也是一怔,继而看见黑狗,更加狂怒,吼道:“淫狗也在这,正好一起剁了你们!” 风小癫慌道:“姑娘息怒,我是专程抓回非礼你的淫狗的。” 白衣少女哪里听得进去,涮涮几剑攻来,风小癫眼明手快,拉住药罐子一挡。 剑尖刺到药罐子身上的蟒蛇皮,竟然无法穿人。 白衣少女怒声道:“以为穿着破皮烂甲,我就没法收拾你了吗?” 忽听一声“小姐”,在远处道旁等候的小蝶儿听到惊呼声,赶紧奔来,身边还有一个驼背老人。 两人尚未近前,风小癫已听到铁索碰撞声响,仔细一看,才发觉老人手脚俱被铁索锁住。 老人垂着头,无法看清面容,不过风小癫已猜出他必是贾不伪了,正想捉弄他时,小蝶儿已惊叫道:“公子……是你……” 风小癫叫道:“小蝶儿,快救救我,你家小姐好不讲理!” 小蝶儿柔声道:“小姐,他是您的救命恩人,您怎么可以……” 白衣少女恼怒已极,吼道:“别管我,今天非把他们三个全杀了!” “三个?”小蝶儿不解地道:“不就只有两个人吗?” “还有那只淫狗……”白衣少女说到羞窘处,声音都有些哽咽。 小蝶儿已看见那只黑狗,不由“啊”了一声。 风小癫暗中差点笑抽了肠,却装作一本正经地道:“我只是看她天生残废,所以助她一臂之力,谁知反而引火上身,哎,好人真是难做!” 药罐子奇道:“她哪里残废了,我看她标标致致,很完美嘛!” 风小癫谚笑道:“有些残废是看不见的,比如天生屁眼狭小,我见她在石后屙屎好辛苦,所以给她开一开……,‘一通话说得在场之人无不憋笑。 白衣少女差点没气晕过去,朝凤小癫一字字地道:“我……要……你……死……” 风小癫惊叫道:“完了完了,现在你连说话也这么艰苦了!” 小蝶儿觉得不妙,朝风小癫连使眼包,暗示他快逃。 风小癫仗着有药罐子作盾牌,只退开丈许远,仍打趣道:“要不要我帮你开一开嘴!” 白衣少女突然把手伸到宝贝囊,轻轻地挥出两颗灰色物体。 药罐子不知大祸将临,仍谦虚地问道: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 风小癫未及回答,小蝶儿已惊叫:“快逃,那是火雷弹!” “火雷弹!”凤小癫面色大变,可是想逃已经不及。 风小癫闭上眼睛,心里悲惨地喊叫道:“这下一定搞得死无全尸!” 谁知等了好一会,还不听爆炸声,他不由睁开眼来。 药罐子一手拿着一个火雷弹,不住地把玩,纳闷道:“黑溜溜的,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 他抬起头,迷惑地望着众人,却见众人全都瞪大眼看着他。 风小癫伸出手,抖抖索索地道:“药罐子,乖,把它给我!” 药罐子把右手火雷弹往天上一甩,众人一阵惊呼,风小癫差点晕了过去,叫道:“别丢!” 药罐子稳稳接住,傻笑道:“这么好玩的东西,我怎会丢了!” 风小癫竭力把声音放乎,道:“这东西很危险,一掉到地上就会爆炸,炸得你血肉横飞……” 话未说完,药罐子已尖叫一声,把火雷弹朝风小癫一甩,转身就跑。 风小癫惊得魂飞魄散,好不容易抓着一颗,另一颗从头顶跃过,无论如何也抓不住了。 小蝶儿不忍地转过头去,白衣少女则幸灾乐祸地盯着他。 风小癫以为自己必死,谁知仍未听到爆炸声,转头一望,那颗火雷弹恰好被黑狗咬住。 风小癫双腿终于恢复了些力气,忙不迭地跑开,并将另一颗火雷弹丢向黑狗,以引得狗嘴中的火雷弹爆炸,省得他心里慌流。 一声巨响,黑狗连惨叫声也未发出,就已四分五裂。 一只狗腿飞出,“啪”地一声撞到小癫脸上。 风小癫吓了一跳,刚要把它摔出,忽觉香气扑鼻,那狗腿竟然直冒热气。 他还在怔愣,药罐子却已劈手将它抢过去,大口大口嚼着狗肉。 药罐子吃得满嘴流油,半晌才停下来,赞道:“狗肉真好吃呢!” 众人一起瞪大眼瞧着他,好一会小蝶儿才叫道:“真恶心!” 风小癫以为情网必碎无疑,谁知它竟然安然无恙,忙欢喜地收到怀中。 他抓起一块狗肉,狗肉香混着硝药味道,好闻至极,不由哈哈大笑道:“爆炸狗肉,他奶奶的还真是一绝,众位要不要尝一尝!” 药罐子当然满口应“要”,两位女士则直皱眉。 风小癫拿着一块狗肉走到驼背老人前,笑嘻嘻地道:“贾老前辈,要不要尝一尝?” 贾不伪身子一颤,抬起头来,目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。 风小癫黠笑道:“老前辈,干嘛这么瞪着我,莫非在医王谷九天大阵中呆惨了?” 白衣少女诧异地道:“你怎么知道他被困在九天大阵中?” 风小癫笑道:“这么说是你救他出来了,嘿嘿……”心想,“救一个人收一个奴才,这种交易也划算!” 白衣少女刚要责问他为何不回话,贾不伪忽然朝她低声说了几句。 白衣少女目光一亮,朝小癫道:“臭小子,快把白日活见鬼交出来!” “他?”风小癫吃了一惊,道:“他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 他朝贾不伪望去,只见他目光闪烁着狡狯和仇恨,心中已明了河故,暗自咬牙道:“好个老贼,敢玩你老子!” 白衣少女哼道:“难道你还想试试我的火雷弹?” 凤小癫扬扬手中狗肉,苦笑道:“有了爆炸狗肉,爆炸人肉就免了!” 白衣少女“咯咯”直笑,恢复了刁钻之相,道:“那你还不将他交出来,想袒护他不成?” 凤小癫佯怒道:“这死鬼和我有深仇大恨,我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他突然住口,害怕地道:”你找他干嘛,不会是和他套交情吧?“ 白衣少女秀眉一挑,道:“这混蛋泄密在前,蒙混我在后,岂会和我有交情,和阎王有交情还差不多!” 风小癫顿时又骂咧开来:“看来他真的和阎王有交情,否则于嘛称‘白日活见鬼’!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把白日活见鬼骂得狗血喷头。 白衣少女笑得好好的,突然一脚向风小癫踹去,道:“既然你这么恨他,还不带我去宰人!” 风小癫一个不提防,被踹飞出去,痛得他大叫道:“药罐子,你死了吗?” 药罐子赶紧扶他起来,道:“你没翘辫子吧!”摸摸他辫子,才放下心来。 风小癫恨道:“你能不能灵活一点,我要的是活盾牌!下次有人对我不利,你一定要站在我前头!” 他刚爬起来,白衣少女又朝他屁股踹来,小癫谅叫道:“药罐子!” 药罐子飞快地挡在他面前,风小癫差点没气昏了,道:“你站在哪啊?” 白衣少女一脚已结结实实蹦了风小癫屁股一脚。 药罐子一脸无辜道:“你告诉我,要站在你前头的嘛!” 风小癫被他气得无话可说。 白衣少女咯咯直笑,道:“这个人傻得好可爱!” 药罐子听说傻也可爱,愈发装出满脸傻笑,望着美人,脑中仍然晃动着她的雪臀。 白衣少女不以为忤,可是风小癫一望她,她立即凶相毕露。 风小癫领着众人大步向前走,仿佛轻车熟路,其实这条路他根本没走过。 白衣少女怀疑道:“你不要搞错,咱们是去找白日活见鬼!” “对啊,就是这个方向!” 药罐子低声道:“这不是仍朝霜儿姐姐定的方向吗?” 风小癫也低声道:“就是要找着霜儿,否则咱们如何脱身!” 他暗恼:“可惜药王赏给我的‘鬼见愁’全用光了,否则……” 他好想知道白衣少女发骚时是何种模样,会不会也和现在一样凶巴巴的? 众人走到天黑,都有些不耐烦,白衣少女不断地叱道:“到底有多远?” 风小癫干笑道:“奶奶的,这条路这么长!” 白衣少女怒道:“要是明天还找不着,你就得脑袋搬家:” 风小癫嘻笑道:“搬家就搬家,搬到你的颈上,我就成大美女了!” 药罐子味味笑道:“要是搬到我的颈上呢!” 凤小癫笑骂道:“搬你奶奶个头啊,都横尸就地了!” 欢人燃起篝火,决定夜晚在荒山露宿。 第八章我怕过谁 火光之中,白衣少女和小蝶儿容貌不可方物,引得风小癫直吞口水。 凤小癫凑到白衣少女身边,道:“姑娘,你叫什么名字啊!” 药罐子也把耳朵竖了起来。 白衣少女娇笑道:“我才不告诉你!” 她望着药罐子失望神色,柔声道:“你过来,我跟你说!” 药罐子受宠若惊,哈着腰走过去,道:“姑娘……叫……叫我……”语气软得令人恶心。 风小癫不无忌意地瞪了他一眼,甚觉没趣地走开,见小蝶儿在拨弄火焰,遂过去和她聊天。 小蝶儿微觉慌张,道:“公子,你找我有事?” “没事就不能来吗?”风小癫一脸邪笑。 小蝶儿脸生红晕,更加柔媚动人,细声道:“公子,对不住,小姐她……她让你受苦了!” 风小癫叹道:“何尝不是呢,当初若不是你求我,我怎会救她?” 小蝶儿更觉过意不去,道:“都是小蝶儿不……不好!” 风小癫突然伸手勾住她下巴,道:“光说有什么用呢?” 小蝶儿神色一慌,却不敢挣开,颤声道:“公子……要小蝶儿怎……怎样……” “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地别动!”风小癫的手已不安份地在她柔嫩的脸上抚摸。 小蝶儿不知该不该抗拒,一时傻愣愣地盯着她。 风小癫见她这么好欺负,心里早已乐开了花,双手愈发不老实,摸到了她结实坚挺的酥胸。 从未近男色的小蝶儿哪里禁得住他这么一摸,不由呻吟了一声。 风小癫还要进一步侵犯时,小蝶儿已缩着身子道:“公子,不……不要……小姐在旁边!” 她声音说得极低,生怕被白衣少女听见。 风小癫见她不敢声张,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摸,道:“咱们背着她,她看不见!” 小蝶儿突然抓起小癫的手,凑向温软的朱唇,轻轻碰了一下,红着脸道:“够……够了吗?” 风小癫谚笑道:“一个吻算什么,差得远了!” “那……要怎样!”小蝶儿挺起了娇胸,心想就让他摸一会了事。 谁知风小癫得寸进尺,道:“我要你解开衣服,这样摸得不爽!” 小蝶儿正没主意时,身旁突然传来镣铐声。 风小癫一听即知是贾不伪,低声怒叱道:“你是奴隶,也敢偷听主人讲话?” 小蝶儿连忙道:“别……别这样,贾伯伯对我很好的!” 贾不伪低声道:“姑娘,明天还要赶路,快歇息吧!” 凤小癫站起来,骂道:“歇不歇息关你屁事,你管个鸟!” 他骂得响亮,立即引来白衣少女皱眉道: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 小蝶儿慌道:“贾伯伯,你快去歇息,没你的事!” 她生怕贾不伪说出风小癫侵犯她的事,是以先开口阻止。 白衣少女怒道:“跟你说多少遍了,不准叫他贾伯伯!” 风小癫附和道:“是啊,这老不死的还好杀了瑶琴宫一名美姑娘!” 一想及自己的第一个偶像被他好杀,他就怒气冲天。 白衣少女吃惊地道:“凤凰姐姐是你好杀的?” 小蝶儿不信地道:“贾……怕……他不会的,他都那么老了,怎能做……那种事!” “老就不能做那种事吗?”风小癫生气地道:“他那话儿正是老当益壮!” 为了使得她们相信,风小癫掏出宝剑,想把贾不伪那话儿割下,来个当场印证。 小蝶儿又羞叉急道:“公子……你不能这样对他!” 白衣少女娇笑道:“割没必要,脱下裤子亮亮相就知道了!” 贾不伪以祈求的眼神看着白衣少女,白衣少女却是神色兴奋,似乎很想看看这于瘪老头的话儿是什么样。 风小癫举着剑,威风凛凛地走近,戏谑道:“老头,你的小弟弟很受人青睐喔!” 贾不伪脸色泛青,仇恨的双目一眨不眨瞪着小癫。 小蝶儿哪敢再看,早已捂着面,羞窘地转过头去。 风小癫挺起腰,长剑高举过头,又要来他那个“板斧开山”式。 贾不伪既愤怒又害怕,颤声道:“你……小心点!” 风小癫哈哈大笑道:“那可不一定,说不定我一失手,你和你小弟弟全要遭殃!”一剑劈下。 “嗤”的一声,腰带已断,贾不伪骇得脸色煞白。 白衣少女瞪着他干瘪的下体,吶吶道:“这么小,一点不好玩!” 风小癫突然大声道:“这么胆小,把头伸出来!” 白衣少女娇笑道:“你是说它刚才被你一剑骇得做了缩头乌龟?” 她突然走过去,一把抓住贾不伪那话儿,吃吃笑道:“快把头伸出来!” 风小癫见她如此放荡举动,不由瞪大了眼,暗道:“她倒是够开放!” 贾不伪老脸泛红,喘着粗气道:“主人,别……别这样!” 白衣少女变本加厉,竟然用手抽动起来,那话儿很快威风凛凛。 白衣少女大怒,道:“果然是老当益壮,老实招来,凤凰姐姐是你奸杀的吗?” 贾不伪嘴唇哆嗦,真希望小弟弟瘪下来,可是它偏偏越来越神气。 风小癫忍不住怒叱道:“神气个什么劲,老子一剑断了你的根!” 白衣少女将他止住,道:“杀了他太便宜,我还没把他折磨够。” 风小癫心中一动,道:“让我试一试!” 白衣少女一口答应,笑眯眯地看着他有什么高招。 风小癫趁贾不伪裤子没系上,一脚踢飞一块尖细石子,正好砸向贾不伪屁股。 贾不伪惨叫一声,往前一趴,屁股不住扭动。 白衣少女纳闷道:“那石块呢?” 风小癫笑得直不起腰,道:“塞……塞住了他的……哈哈哈……” 白衣少女已经明白了,也跟着大笑,道:“好主意,从现在开始,他光吃不拉,肚皮很快胀得像冬瓜啦!” 凤小癫哈哈大笑,道:“就算他不吃饭,也永远饿不死啦!” 白衣少女突然瞪着他,道:“这么好主意你如何想出来的?” 不问还好,一问小癫忍不住又笑起来,邪邪地看着她。 白衣少女脸色倏地一红,也明白这个创意从自己身上得来的。 她恼羞成怒地道:“如果明天还见不到白日活见鬼,我就把这法子用在你自己身上!” 小癫嘻笑道:“悉听尊便,不过一个人只能死一次的喔!”他是提醒白衣少女已说过让他脑袋搬家,如何能再折磨。 白衣少女不再理他,转头朝小蝶儿道:“没用的丫头,还不把手放下来,没事啦!” 小蝶儿粉面通红,油油道:“你们有没有割下他……那话儿……!” 风小癫谑笑道:“那话儿是什么话儿!” 小蝶儿脖颈也红了,道:“你……明明知道的!” 白衣少女忽然想起什么,从宝贝囊中掏出一样东西,喜道:“小蝶儿,今天我又得了一样宝贝,你给我缝成一件甲衣!” 风小癫惊呼道:“那不是药罐子的蟒蛇皮吗?” 白衣少女咯咯一笑,道:“很意外吧,那傻子好可爱喔!” 风小癫愤怒地道:“臭药罐子,破药罐子,竟敢把老子宝贝拱手送人!” 他气冲冲地跑到另一处火堆前,只见药罐子浑身赤棵,在那里手舞足蹈。 药罐子似乎没看见他走来,仍陶醉地哼道:“上官柔,上官柔,原来你叫上官柔……” 凤小癫朝他耳朵狂吼一声,药罐子略为清醒,道:“小癫,她叫上官柔,她吻了我,哈哈,她吻了我啊……” 他神情发痴地摸着左颊,似乎世界上只有那一个火辣辣的吻。 风小癫吼道:“为了一个吻,你就把我的宝贝送人!” 药罐子哪里听到他的话,气得风小癫撒泼似地对他拳打脚踢,可是他竟一点知觉没有。 风小癫看不惯他那恶心模样,恨恨地道:“一个吻有什么了不起,老子非叫她吻我一百下!” 他还真雄赳赳地朝白衣少女上官柔走去,非要弄一百个美人香吻不可。 上官柔似笑非笑,见他倏地扑近,侧身一闪,道:“要我吻你也不难,只要你让我痛打一顿就行了!” 风小癫心一横,道:“打就打,你可别耍赖!” 上官柔从宝贝囊中取出一九尺长鞭,“啪”的一声,气势不弱。 风小癫顿时后悔了,连声道:“约定取消,我不想你吻我了!” 上官柔哪肯饶他,长鞭抖得“啪啪”响,骇得风小癫双腿抖如筛糠。 药罐子适时从美梦中醒来,见状大呼:“小癫,要不要我站在你前头?” 风小癫如遇救星,喜极道:“好宝贝,你快来!” 药罐子一边奔来一边道:“你叫我宝贝?哎哟,怎么我心里毛毛的,很不舒服!” 凤小癫骂道:“你以为我想跟你搞同性恋?见死不救,哪像是朋友!” 药罐子往风小癫面前一跳,他这么全裸一站,立即吓得在场两位女士大惊小叫。 尤其是小蝶儿,捂住脸喊道:“我的妈呀!”差点大脑“嗡”的一声爆炸。 上官柔叫声倏地止住,怔怔地看着药罐子,她没料到药罐子皮肤竟然莹白如玉。 刚才哄他脱下蟒蛇皮时,她尚未注意,如今一瞧清,不由对他刮目相看。 风小癫哈哈大笑,谑声道:“药罐子,人家看上你的上好皮肉,想收购呢!” 上官柔赞赏地一叹,道:“真是太好了,太妙了……” 药罐子瞧着自己皮肤,也呵呵直笑,道:“我对它也很满意喔!” 上官柔吸口气,道:“我还真舍不得打他!” 风小癫在药罐子耳边道:“舍不得,就用手来摸喔,快照说!” 药罐子果真老老实实他说出,小癫的话他从不违抗。 上官柔咯咯一笑,道:“就是因为舍不得,打起来才刺激!” 话刚说完,她已“呼”的一鞭抽来,把药罐子给卷飞了起来。 “砰”的一声,药罐子摔落地上,赋牙咧嘴地爬起身来。 上官柔笑道:“傻小子,瞧你还老不老实!” 药罐子可不是痛才咧嘴,而是因为被打得爽歪歪,傻笑道:“好……好舒服!” 上官柔一怔,道:“你……还说舒服!”表情犹如碰到神经病。 风小癫大乐,道:“打是亲,骂是爱,被美人打,当然舒服罗!” 上官柔一听,一股怒气直冲脑顶,叱道:“原来是个大猪哥,哼,给你厉害瞧瞧!” 她又从宝贝囊中拿出一瓶火油,涂在鞭上,狞笑道:“再吃我一鞭!” 火油性如辣椒,药罐子被抽得全身火辣辣的,更觉过瘾,忍不住在那里手舞足蹈起来。 风小癫看得生气,骂道:“药罐子,你不会反击吗?” “反击?”药罐子被痛打之际,仍能腾出手来抓头挠耳,道:“她会生气的哟!” 风小癫道:“生气个屁,打是亲,骂是爱,你打她,才表明你喜欢她呢!” 这时,他也不再忌妒药罐子占便宜,反正能欺负上官柔,就是乐事。 药罐子对风小癫的话奉如金玉良言,当下开始乱七八糟地和上官柔扭打一起。 上官柔越打越怒,这小子简直不怕死,鞭子抽在他身上,倒像抽在萝!“身上,不关他的事。 风小癫大呼小叫起来:“药罐子,抓她的胸,抓她的屁股啊!” “嗤”的一声,药罐子抓下上官柔胸前绸布,露出两团嫩嫩的白肉。 药罐子看着馒头出笼,不知何物,惊叫道:“小癫,那是什么!” 凤小癫已快笑岔了气,道:“又尖又挺的乳房啊,你快摸一摸,感觉很好哟!” 药罐子还真腾出手去摸,气得上官柔七窍生烟,运足十成功力一震,将药罐子重重摔了出去。 药罐子艰难地爬起,有些害怕地道:“她打得好……好重哦!” 凤小癫吃吃笑道:“看来她对你越来越有好感了!” 上官柔恨不得把风小癫撕烂,可是胸前春光大泄,总不能晃动着玉乳杀敌,正想退开时,药罐子又扑了上来。 虽然她武功高超,可是对付这“超级大裸男”毕竟有些窘羞,何况这家伙简直不是血肉之躯,她已打得筋疲力竭,他仍然傻笑不断。 她脸上再也没有先前那副狠相,而是充满无奈和疲惫。 药罐子在风小癫叫唆之下,哪肯住手,不管对方怎么烂打,双手总抓向她三个部位:胸、腹、臀! 上官柔出手渐渐无力,最后竟然趴在药罐子身上,靠着他的支撑才不倒地。 药罐子则尽情地抚摸她早已裸露的胸腹臀,或许是摸出什么心得来了,越摸越带劲。 上官柔身体内起了微妙的变化,她突然感到自己很弱很弱,急欲在药罐子胸怀内融化一般。 小蝶儿已看得膛目结舌,简直不敢相信平日嚣张跋扈的小姐,竟然肯趴在男人身上,乖乖地让人吃豆腐! 风小癫觉得不对劲,怎么能够把大美人拱手送人?也凑了过去,想一亲芳泽。 上官柔一见风小癫,心中柔情顿散,凶相毕露地吼道:“你敢过来?抖出长鞭,如灵蛇般直捣他双眼。” 风小癫赶忙狼狈地逃开,口中直骂:“母老虎!” 上官柔刚欲追去,药罐子双臂一紧,又和她一番厮打。 上官柔无奈地道:“好人,我服了你,你放开我好不好?” 风小癫听她竟叫“好人”。差点把眼球瞪出来,简直匪夷所思。 药罐子察觉到风小癫神色不对,松开了手,纳闷地道:“小癫,是你叫我抓她的胸腹臀啊,难道有什么不对吗?” 风小癫妒意甚重地讥讽道:“你摸得倒爽啊,把老子晾在一边!” 药罐子愣头愣脑地道:“可是你……刚才叫我死劲地抓啊!” 凤小癫恨道:“抓也要有个分寸。你看看你下面,像什么话!” 药罐子“啊”地一声惊叫,原来他见到自己下体朔风凛凛,吓了一跳。 他转身朝喘气不停的上官柔道:“怎……怎么会这样?” 上官柔吃吃笑着,突然飞起一脚,正好踢在上面,小弟弟顿时垂头丧气了。 风小癫一个劲地在叫“窝囊”,对于药罐子占尽便宜的事恨恨不已,也不知踢了多少脚,可是药罐子却大叫舒服,没过多久竟进入了甜甜的梦乡,气得风小癫差点没呕出血来。 他贼目四处乱瞟,想趁上官柔换衣不注意时溜走,可是这丫头好像精力无穷,意不忘盯着他不放。 折腾大半夜,凤小癫终于忍不住困意人睡。 翌日清晨,风小癫惊闻噩耗:“贾不伪竟然自杀了!” 他匆匆跑过去,只见贾不伪的尸体躺在熄灭的火堆旁,全身发青,蜡成一团。 小蝶儿既害怕又伤心地道:“好好的一个人,为什么就想不开呢?” 上官柔恼怒地道:“这个老家伙,竟敢私藏毒药,老娘不鞭尸已是好事,你还在这里假惺惺……” 风小癫道:“这种人不死麻烦多多,死了一了百了,反倒便宜了他!” 他心里却在嘀咕:“瞧他这副死相,就像见了鬼似的,莫非另有死因?” 他突然想起白日活见鬼,这家伙精通毒药,又来去无踪,莫非是他干的? 正想到这,小蝶儿忽然“咦”了一声,道:“药罐子哪去了?” 风小癫一惊,望着药罐子昨夜睡的地方,哪里有人! 上官柔哼了一声,道:“一定是昨天晚上被我打怕了,所以开溜了!” 饶她脸皮再厚,说出此话也不由娇脸一红。 凤小癫没理睬她,四处寻找药罐子,哪里有他的踪影。 他心里更加肯定白日活见鬼来过,而且带走了药罐子。 上官柔也觉得事情不对劲,不自禁地寻找着。